主武贵。可也受到战场血煞之气影响,缺少几分子嗣缘,更因运散而受往日诸多杀气反扑,去年魏收保不住唯一子嗣就是这个道理。

如今魏氏江河日下,那两个侄子不过是那洪夫人不甘心家业被主公所夺,加之魏卓君并非她亲女,狗急跳墙最后一搏罢了。

自从长子病死,魏收也顾不上长子丧期而嫁女,可见他如今心灰意冷之下身体怕也有些不妥,想早早为女儿谋划。主公不妨多多携夫人去看望魏收,那洪夫人必然翻不出什么浪花。”

听到老道说得肯定,赵义这才稍微松了口气。

赵昌见了内心稍稍有些不悦,又有些担忧。

赵义自然哪里都好,小时就是赵氏族中出挑的小辈,待人接物都极好。因其出色,自小被族中细心培养,与赵氏一族自然很是亲厚。

可杨益替他换运之后,赵义逐渐依赖且亲近起对方来。比如今日也是这般,他安慰了无济于事,这杨益三言两语反而让赵义放了心。

如今是大业之初,赵昌也不好说什么,只能私下找主公再谈谈了。

紫金派虽然几百年前就跟赵氏先祖有渊源,可终究时过境迁。再则,这些道门中人的气运一说,可信却不可过分依赖。

想罢,赵昌索性又低声跟赵义说了一些话,三人又思索半天这才各自怀着心思离开。

此刻扬州州府之中。

魏收披着单衣本在练字,只是写了几个又写不下去,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。魏收年纪不算小,如今已四十二,人虽然生得高大健硕,却能看出眉宇间的疲惫。

“又叹什么气?”门外传来开门声,就见一娉娉婷婷的女子缓步而来,身后跟着一婢女拎着食盒。

“夫人坐。”魏收对洪夫人十分和颜悦色。

魏收本身也不是跋扈或是性情不定的性子,为人还算正气。洪夫人如今才二十的年纪,跟他是老夫少妻,往日他也多让着对方。

加之他年轻时因为家业争权问题,叫人暗算伤了身子,也知子嗣艰难多半是他的问题,对洪夫人更加愧疚。

几者联合之下,往往不涉及大事总是顺从着对方。

洪夫人颇有些不客气的性子也是这些年养出来的,此时哼了一声坐好便道:“我叫丫鬟做了些补汤,你过来喝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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